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,他们似乎是在吵架,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,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。
我跟蔡先生只是普通朋友,就像跟你一样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