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