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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秦杨的表弟啊,会出现在宴会上很正常吧?慕浅说。
慕浅一听,整个人蓦地顿了顿,与霍祁然对视一眼,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,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,那不去也得去啊?
相处久了,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,听她这么说,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。
秦氏这样的小企业,怎么会引起霍靳西的注意?
她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抵在了门背上,耳畔是霍靳西低沉带笑的声音:盯着我看了一晚上,什么意思?
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她话刚说到一半,霍靳西忽然伸出手来,重重拧上了她身上唯一肉厚的位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