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……